樹  

很多人會被父母養育成一種承受他們的悲傷的載體。這些孩子通常是生性特別敏感或是兄弟姐妹中最心軟的,他們被選來處理那些別人不處理的事。這是奇怪的命運。 

我就是這樣的孩子。從小我就常被說是太敏感、太情緒化、太愛作夢。長大一點,人生的難關降臨我家一如降臨其它家庭,我就是那個跳出來代替其他麻木的家人感覺著一切的人,扛起全家人的悲傷。但我的這種感覺能力不曾獲得重視或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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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鉛筆  

眼睛可以看見共同擁有的,也可以只注視差異。心靈可以感受萬物的連結,也可以一再重播自身的傷痕。口舌可以讚美微風,也可以警告暴風,可以讚美海洋,也可以恫嚇洪水。

不是說世上沒有不同,世界本由多樣性組成,只是,「不同」對我們造成的控制以及我們對「不同」抱持的恐懼,使我們無法真正感受恩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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牆

每一天我們都有選擇:一是築起圍牆,遮蔽光線,承受靈魂的潮濕。或者,赤裸而活,讓光透過,承受著活在開闊之中必經的侵蝕。

大多數的人包括我自己,都活在由別人動手搭造而我們加以完工的高牆之後。我們常常無來由地害怕彼此---那些築牆的人以及那些讓光穿透的人。但重點在於我們要如何度過人生,活得很安全?還是活得很徹底?我不得不承認,那些努力讓光透過的人是對的,避免被生命觸碰終究不會是安全的。我學到的是,越是像一顆勇於發光的太陽,敢於做自己,包圍的牆就越沒有厚重的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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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事理。可以更明白

有些經歷。可以更從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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